有江折一人。
住院期间,江折也没了那晚的粗暴不耐,他耐心地哄着我,道着歉。
“安安,我知道你怪我,但是也是因为你先对我冷淡的,我才不小心伤了你的,是不是?只要你乖乖的,我就会一直对你好的。”
“安安,记得,你不能忤逆我,拒绝我,更不要想着扔下我,不然……”
他没有说完,而是温柔地喂我喝了一口米粥。
我看着他,恍然震惊。
这些年,江折一直把我往巨婴的方向照顾着,他不需要我是一个人,他只需要我是一个听话的、任他摆弄的提线木偶就好。
所以,但凡我有一丝丝人的独立意识,他就会惩罚我,让我长记性,让我深刻地记得,作为一个木偶、宠物,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。
我没办法再说离婚。
一次两次他当我是耍小孩子脾气,第三次,他绝对会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我不能轻举妄动。
我得活着。
我要好好地活着。
远离江折,活得自由自在。
闪闪发光地活着。
我开始如从前一样的“乖巧”
。
只是不会笑了。
江折暴躁地找过医生很多次,医生没办法之下给我约了心理医生会诊。
可江折并不允许我和心理医生单独相处谈话,一时之间,我的治疗陷入了僵局。
江折对于这样的我,越来越低气压。
一日,我如寻常一样吃完吃药后午睡,江折坐在我身旁盯着我半晌。
我放轻放缓了呼吸,让江折以为我睡着。
又过了一会儿,他站了起来离开了病房。
门关上后,我赤脚下地,走了出去,遥遥地跟着背影匆匆的江折。
就在我这同一层的另一侧的病房里,我看见了江折走了进去。
还随手把病房门关上了。
我慢慢地走过去,顺着门上的玻璃望进去。
我看见了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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