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称呼让我一阵阵反胃,我控制不住地干呕,全身痉挛着。
江折吓坏了,手足无措地按了床头的铃。
当我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时候,我听见医生很严厉地对江折说。
“不可以刺激病人,让病人最亲近的家属来照顾她。”
江折淡淡地说道。
“我是她丈夫,就是她最亲近的人。”
我昏睡过去之前,头脑里的唯一意识是,恶心。
太恶心了。
我要离婚。
我不要江折了。
“离婚”
这两个字一旦在我的脑海里出现,就再也压制不下去。
可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却很难很难。
江折他已经用这么多年的时间编织了一个爱我如命的假象。
不管是让我深陷其中,辩不明真伪,就连我的亲人,我的朋友,都觉得我想离婚是不懂事,是伤人心。
我奶奶指着我的鼻子骂道。
“你就是过两天半好日子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,江折就差让你骑脖子上了,你还不知足,你离吧,正好离了之后让江折娶你堂妹,她可比你会惜福。”
我朋友也是不赞同地坐在病床旁劝我。
“岁岁,胡搅蛮缠也得知道分寸,你这样多伤江折的心啊。”
“江折有多喜欢你,对你有多好,这些年,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。”
“而且现在的江折,长得好看,身材好,自己是公司老板,功成名就,还只爱你一个人,对你百依百顺,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江折好言好语地把这些人请了出去,并再三保证不管我怎么耍小脾气,他都会让着我的。
当然,这一举动更加引来了这些人对我的指责谩骂。
我头痛欲裂,忽然特别特别想念我的爸爸妈妈。
可是,他们已经不在了。
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。
如果我被下了病危通知书,需要家属签字,这个世上,能够决定我生死的,竟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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