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跪倒在我面前,抓着我的衣摆,眼神痴迷,我却只对他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话。
李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嘴唇蠕动,似乎想说什么,他祈求我看他最后一眼。
我只是退开身体,再没有看他一眼。
这一世,我选择了李淮。
在我的胁迫之下,祭司乌洛运用特殊的方法将乌雅体内的母蛊转移到我身上。
两只蛊虫在体内缠斗,仿佛是在脏腑中搅动。
“你很坚强。”
乌洛声音冷淡,却是由衷地感叹。
我没有回答他,甚至已经无法分神。
只是,我必须坚持下去。
乌洛终于心神放松,成功了。
他不用再担心族人的性命。
乌雅满眼不甘却被强硬地拉走了,他们怕是再也不敢踏入这长安。
至于那几个族人,我并没有杀掉他们,我的目的不是杀人,只是恐吓乌雅。
我将手放在李淮的胸口处,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,他不会再因病早逝。
他向神佛求我一生平安喜乐,我便求他能和我相伴漫漫余生。
太子年岁渐长,李淮把国事悉数交给他,意为磨砺,甚至早早拟好了退位诏书。
他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时每刻,我们重游了曾经的寺庙,岁月更迭,旧人不再。
面庞青涩的小沙弥双掌合十,躬身问道:“施主所谓何求。”
我的所求所愿皆已实现,不如就求万里河山,社稷升平。
银装素裹,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。
李淮为我披上大氅,握住我的手,他的手心温热,眼神永远满是爱意。
我回握上去,笑着看他。
不止同淋雪,还要共白头。
番外
李淮最后悔的事是成我和李濯。
他很早就认得我,只是我那时不认得他。
李淮犹记得围场冬狩,我明明个头不大,眉目精致如年画娃娃,却眼神锐利,射术奇佳。
成了猎物最多的人,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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