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在很多事情上犯错,但唯独这件事,他从来没错过。
他是个浪子,从一个星系浪荡到另一个星系,早已见识过太多的人,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遇见过的吗?
有,一个迷人的、常常偷看自己的女人,自己应该去见上一见。
于是他轻轻夹了一下马腹,瘦马便小跑几步轻快地追上了前面的黑色超跑。
车顶掀了开来,折叠到了后面露出车里的迷人少女,迷人的眼睛,羞涩的笑容,瓜子脸上却不着粉黛,一身长裙艳如紫霞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副驾,纤纤手指细长柔美,一时间把白玉京的魂魄都要勾走。
他一拍马头,纵身一跃便轻轻落座在了副驾,座位的表皮光滑的像是她的皮肤一样。
刚坐下竟然下起了急雨,一切恰到好处,她将车顶重新升起,也将两人锁在了这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。
在春天,有时候就会发生一些巧合的曼妙的际遇,一些奇妙的巧合会让情愫疯狂滋生,既没有丝毫的勉强,也无需多余的语言。
他好像天生就该坐在副驾,欣赏着她的美妙,她的纤细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似乎握着又似乎并没有用力,紫群下面是一双洁白如月的细长的美腿,似乎正踩着油门又好似没有用力。
明明都没有用力,他却有些意动了,像被轻轻推了一下。
本该是寂寞的旅途,本该是寂寞的两人,忽然就不那么寂寞了,只剩一匹瘦马驮着破旧马鞍在雨里漫步追随着。
“我姓白,叫白玉京。”
“我知道那首诗。”
“你也喜欢李白?”
她却没有回答,只是目视前方曼声低吟起了另一首诗:
我昔东海上,劳山餐紫霞。
亲见安期公,食枣大如瓜。
中年谒汉主,不惬还归家。
朱颜谢春辉,白发见生涯。
所期就金液,飞步登云车。
愿随夫子天坛上,闲与仙人扫落花。
念到劳山那一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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