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,雪细细碎碎地飘落在他们身上,唯美又浪漫,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身子冷的厉害,那刺骨的风仿佛穿过骨缝,灌进了心里。
亭子中央的棋盘压的纸条晃动,往来的凌冽寒风大力一刮,风雪漫卷,在半空中蜷了几圈,又落下,飘到男子的脚边。
寒风冻得他脸色僵硬,他面无表情地低头,拾起脚边的字条,字迹清晰:“我走了,再见。”
人走了。
似松了口气,心脏又仿佛被人猛地挤压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半晌,空气只留下一句低哑的余音。
“回去了也好。”
一直悬在头顶的到终于落下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怔松,仿佛心底像缺失了一块。
这一天终于到来,往后,我便不会日日恐慌,担心一睁眼人却不在了。
实验室内,长方形的桌案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种形状的器皿,透明瓶里鲜血的血液触目惊心。
耳边男子拿着试管,发出猖狂的笑声,眼眶突出,布满血丝,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,“哈哈哈哈,我就快成功了,只差最后一步我就能成功了。”
我躺在手术桌上,抽血带来的眩晕整个人意识有些模糊,脑袋嗡嗡作响,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折射出冷静毫无波动的眼珠。
突然,外面一阵动乱,走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,恍惚间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枪乱声。
男人看了眼紧关着的门,而后专注手中的动作,派身后的助手往外看什么情况。
手术室的门被里面的人拧开,外边的声音更加杂乱而清晰了,男人颤抖的的恳切求饶,小孩的呜咽声,女人的大声求救声,还有警车的鸣笛声,频率短脆又急促,仿佛拉开笼罩人心底乌云的帷幕,带着拯救的色彩。
计划成功了,我大大松了口气,看着前方的背影,眼神一厉,悄无声息地起身,手中玻璃狠狠扎向他眼睛,他手中器皿砸落在地,“啊”
的捂住眼睛,发出痛苦嚎叫,鲜血顺着眼球滑落。
怕人升起反抗,我顺手薅起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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