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。”
“你今天穿的黑色羽绒服内袋里有小型电击枪,现在拿在手上,他靠近时用尖头对准他的脖子,按下中间的按钮——”
“啊啊啊!
!”
男人闷重的倒地声惊出一片鸟群。
我大口喘着气,踉跄转身,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宿舍。
通话仍在继续。
我脱力般跌落在床,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。
“姐姐,你做到了。”
“没事的,不会再有人会伤害到你的。”
“等我……”
噩梦不断闪回,包裹成茧,掠夺空气。
而薛默的温润声音,是我借力求生的绳索。
直到画面中男人狰狞的面目与倒地声联系起来,我终于有了获救的实感。
耳边又响起薛默临危不乱的指挥,还有手中紧紧攥着的电击枪。
我强撑着身子翻看每一件衣物,每一件都能找到类似的防身物品。
脑海中紧绷的弦兀地断裂,我终于哭出了声。
……
昨晚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,我已经没了记忆。
只是再次醒来时,我看见了守在床边的薛默。
“新年快乐,姐姐。”
少年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我湿润的眼尾,反应过来时,整个人已经缩进了他的怀中。
这次,是我主动的。
我贪恋他怀抱中的温暖,无法放手。
安盈回来时,我从她口中听说了那个晕倒的男人的事。
街道上没有监控,加之男人风评一向不好,并未掀起什么波澜。
薛默看出我的紧张,抚平我蹙起的眉,一字一句道:
“我在,没事的。”
因慌乱恐惧而加速的心跳,在听见他温和的声音后莫名平静下来。
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,不知何时产生的依赖。
12
一直到拍摄结束,薛默都陪在我身边。
这样做的后果就是,刚落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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