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问自己。
姜萧没有回答。
他知道，这个问题没有答案。
“我可以留下来一会儿吗？”
林清言忽然转身看着他，眼中带着一丝恳求。
姜萧愣了一下，随即点了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林清言走到窗边，拉开椅子坐下。
夜色渐浓，窗外的灯光一点点亮起，映在她的脸上，显得她的轮廓更加柔和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。
“姜萧，你相信命运吗？”
林清言忽然开口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。
姜萧放下手中的画笔，靠在椅背上，思索片刻后说道：“命运……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东西。
但我相信人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。”
林清言沉默了，目光落在远处，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。
“那你觉得，我的命运是什么？”
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姜萧答得很直接。
他从不去揣测别人的人生，也不想给出没有根据的答案。
林清言低低地笑了一声，笑容中却藏着苦涩。
“你是个实在人。”
姜萧没有接话。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，像是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。
林清言忽然站起身，拿起自己的包。
“太晚了，我该走了。
我送你。”
姜萧起身说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
林清言摇了摇头，语气里多了一丝疏离。
“今天谢谢你，画真的很棒。
不用谢。”
姜萧看着她的背影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，却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林清言走到门口，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：“下次再见。
好。”
姜萧点点头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他关上门，回到画室，目光落在那幅未完成的画作上。
画中的女孩笑得那么天真，和刚才离开的林清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下次……再见。”
姜萧低声重复了一遍，像是在对自己说，又像是在对画布上的女孩说。
3
姜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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