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。
他终于抬起一直低着的头。
目光定在她脸上,黑眸中光点稀疏破碎。
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告诉她。
只有出国那次,出于怜悯,他和许雾做过。
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她。
那个说不管多晚,都愿意等她回头的电话。
只是为了阻止当时人在楼顶,准备轻生的许雾的权宜之计。
醉酒后被录视频的那段,他后来查过监控。
是许雾刻意引导、断章取义的结果。
“幺幺,虽然许雾拍了那些视频,但那次,我的确没和她进展到最后一步。”
他的喉结浅浅滑动,声音很轻。
整个人像要碎掉一样,含泪看着她。
声音突然多了一丝悲伤的哽咽。
“幺幺,你相信我,好不好?”
“从始至终,我爱的只有你。”
余幺幺没有说话。
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又走了好远好远。
连傅延年什么时候眼圈红了都没发现。
看着曾经熟悉的脸庞。
那双好看的眸子里,布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忧伤。
她也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跳上台阶,微笑着告诉傅延年。
“这条路走到尽头啦。”
“我的谢夕槐还在等着我。”
“再见了,傅延年。”
听明白了潜在意思,傅延年身体一震。
他抬起头,背脊微弯。
忧伤地望着她,像望进一汪焕发新生的泉水。
“真的不可能了吗?”
“幺幺,你曾经说过,你会向我迈向九十九步,而我只需要往前迈一步就好。”
“这话还作数吗?”
余幺幺迈着轻快的步子朝谢夕槐走去。
抽空才转身回了他一句。
“作数啊。”
“可是傅延年,太阳不是突然下山的,我想你也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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