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拘谨地坐在沙发上,用指腹摩挲茶杯。
慌乱地发现。
他们彼此沉默着,像陌生人一样。
她不再关心他的近况,也不再过问他的事。
在她眼里,他和一个突然上门的陌生人,甚至是送快递的小哥。
并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幺幺。”
他哑着嗓子喊她。
她便地偏过头,淡淡地注视着他,等他下一句话。
礼貌、疏离,又透着淡淡的漠然。
让傅延年的心没来由地揪了起来。
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。
真正的失望也不是泪流满面。
最狠的报复,是若无其事。
“我已经知道你易容成余璎,来我身边报恩的事。”
余幺幺并没有惊讶。
只是很坦然地笑了笑。
“傅总,你救我一命,我还你一命,我们两清了。”
“还我一命?”
他不解。
余幺幺起身将傅延年面前的茶端走。
已是要送客的动作。
垂眸,云淡风轻地告诉他。
“你不会以为许雾买通秘书,重金雇人,又大费周章、自导自演一处苦肉计。
就只是为了绑架我,再不痛不痒地放回去,这么简单吧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赫然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,傅延年指尖蓦地收紧。
心脏陡然被恐慌的情绪完全占据。
但他很快镇定下来,皱着眉向余幺幺承诺。
“幺幺你放心。”
“这次,我一定会给你个满意交代。”
余幺幺不置可否。
谈不上高兴也并不意外。
就好像傅延年做什么,她都只是淡然旁观的局外人。
再也不是和傅延年站在同一阵线。
不遗余力地和他一致对外的自己人。
傅延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。
但心中的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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