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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路过的傅延年救了她一命。
她用五年的时间报了恩。
虽然结局不如意,但好在问心无愧。
接下来,她该为自己好好活一场了。
刚下过一场雨,贩卖棉花糖的小车又快又急。
被水洼溅起大片水花,朝余幺幺迎面扑来。
她眼一闭,心想完了。
却听见“哗啦”
一声,水花被尽数挡回去的声音。
下意识探出视线—
一旁的喷泉小径上,背对着她,站着一个人。
正用骨节分明的手,垂眸抖落伞上的水渍。
似有所感,微抬眼眸——
迎上一双黑眸。
细碎的光影薄薄相隔,模糊了视线。
男人撑着伞,竹骨作柄,伞面天色。
轻抬眼,笑意清浅。
“不用谢。”
抬起长腿从余幺幺面前走过。
她却哑然看着谢夕槐的背影怔在原地。
这是他第二次帮她化解尴尬。
好像每次谢夕槐出现,都能恰到好处地让她免于狼狈呢。
这么想着,余幺幺对谢夕槐的好感又提升了一点。
片刻后,谢夕槐尴尬地原路退回。
扬起亮晶晶的眸子问:
“你就是要买我房子的人?”
她噗嗤一笑,笑意荡漾开地嗯了一声。
没想到混不吝的谢夕槐,还有这么迷糊可爱的一面呢。
谢夕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用那双含着幽幽笑意。
仿佛透过表面看到实质,洞悉一切的黑眸盯着她。
感慨地眨眨眼。
“你长得好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。”
“她叫余璎,你认识吗?”
余幺幺总感觉谢夕槐已经看出来,她就是以前的余璎。
过户办手续的这三个月来。
他会在她面前刻意避开许雾这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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