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小时候听过最恐怖的诡故事是什么？
深夜的医院走廊，只有日光灯发出的嗡嗡声。
我躺在病床上，听着滴答作响的点滴声，回想着那场改变我命运的车祸。
护士说我很幸运，能活下来的人不多。
可我总觉得，这未必是幸运。
我叫王霖，今年28岁。
几个月前的那场车祸让我失去了部分记忆，只记得自己的籍贯、出身和名字，却想不起事故的具体经过。
医生说我的大脑受到重创，产生了选择性失忆。
"爸，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。
"这是我对瘫痪在床的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可现在，我连这句话是在哪说的都记不清了。
只知道父亲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，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民间有种说法，深夜的班车，不一定只载活人。
我以前是不信的，直到我去做了末班车司机。
出院后，我急于找工作。
每天清晨，我都会擦拭父亲床头的相框，那是全家唯一的合照。
擦着擦着，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，仿佛要把所有的不甘心都倾注在这个动作里。
房东的催租短信一条接一条地来，我知道，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份工作。
那天早上，我在路边捡到一张皱巴巴的招聘传单，上面写着：通达汽运招聘大巴司机，夜班，专跑乡镇线路，待遇从优……月薪五千加夜班补贴一千，还包五险一金。
这工资，足够支付父亲一个月的医药费和房租了。
我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。
公交车司机，这正是我之前的工作。
虽然那场车祸的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，但开车的技术还在。
为了省下打车钱，我徒步走到了位于城郊的通达汽运。
天色阴沉，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腐臭味。
斑驳的围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，就像干枯的血管。
几辆破旧的大巴歪七扭八地停在院子里，锈迹斑斑的车身上布满了凹痕，仿佛经历过无数次撞击。
我的心往下一沉。
这种破车真的能拿到营运执照吗？可想到父亲日益高涨的医药费，我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。
负责招聘的主管叫林渊，四十岁左右，脸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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