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我给自己加练,加量。
心中的怒火仍然发泄不掉。
宿舍看门王大爷见我背着包从球场回来,叹口气郁闷的说道:“月华,你不去协会队就对了,他们又输了,输给一个正在打仗的小国叫什么来的,我忘了,真他么没治了,跟他们真丢不起人。”
半个月后,检察院来信,终于还我了清白和自由。
我没有别的想法,就想好好的骂他们一顿。
随后。
协会球队久万教练的翻译就打来电话,要求我迅速归队。
清晨,协会花城郊外的训练基地训练场上,全体队员正在积极热身。
大家见我归队不像上次,都神情漠然,除了白帆,没有人和我打招呼。
就像我身上带有瘟疫或病毒。
组队训练时也是对我避之不及。
慢跑放松时白帆和我并肩,我开口问:“他们为什么总是避开我?”
白帆:“他们这批队员年轻的多。
都认为你们这些岁数大的,能进协会队都是因为关系或者是资历。
尤其你这回接受审查之后再回来,他们对此更是深信不疑。”
“他们是嫌弃我能力差还是不干净?”
白帆笑了笑。
转移了话题:“华哥。
我就知道你没收他们的钱。
华哥,我敬重你。”
白帆的一席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。
接下来的训练内容是比赛。
就是一对一对对抗。
第一场。
我和一个年轻的队员比赛。
教练员久万的哨声响起,我先开始进攻,我心想让你们看看老队员的技术能力,我太想赢了;沉肩,假动作,后三角拉球,马赛回旋,人过了太精彩了,打门,却偏了。
众队友一片嘲笑。
我愤怒了:“再来!”
久万教练上来用斯拉夫味道的英语:patience,耐心,你刚才已经没有射门角度了,发力反而会打偏。
耐心的再做一个动作寻找机会。
OK?
郁闷啊,成为了反面案例。
第二场,我防守年轻的对手。
他进攻动作极快,我紧盯对手重心移动情况。
他重心刚一动,我便出脚破坏,我本以为我脚下的频率就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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