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是鳌头。
韧性,是我所独有的。
沉浸其中,我第一次觉得读书也是这么快乐的。
半个多月,我从来没想过萧煦一时半刻。
8
高寒是高院长的儿子,也是镇子上的猎户,他的记忆很好,学院里的伙食全靠他打来的猎物来改善。
每天傍晚来送处理好的肉,从不空手。
想到那日他把我送来,我绣了一个荷包感谢他。
他比萧煦识趣,红着脸收下了荷包,没有嫌弃丑。
但我也没见他用过。
学院的课业很重,重新捡起书本,我尝试重新给自己选一条路,身上也背负很重的压力。
在山上学了两年,这里的女子都很好,作为同学我们相处的很开心。
也庆幸遇到了高院长,后来我才知道,她和我在府里的那位夫子是好姐妹,这座学院原本是两个人一起开办的。
我祭拜了启蒙的夫子。
9
我想过和萧煦再见面的场景。
起初,我也想写一封和离书甩到他脸上,告诉他,以后我不伺候了。
但想起,他被告知不是皇室身份之后,我跟他的关系应该也做不得数了。
后来,我决意试试科举这条路时,想着等我高官在手,就让萧煦跪在我面前磕头。
听多了姐妹的故事后,我又觉得很无趣。
唯独没想到,我会主动下山去求他。
科举需要户籍,要报名乡试的时候,我才发觉自己的身份还没个明确着落呢。
时隔两年,那间小书铺还在。
我跨步进门的时候,萧煦懒洋洋的翻着书,“自个儿随便挑,挑完过来付银子。”
难怪生意不好,就这样的揽客态度,十个得走九个。
瞧了瞧,铺子没有旁人。
我昂着头,不能输气场,一手拍在柜台上,“萧煦!”
两年没见,我向高寒打听过镇子上有没有人寻我,每次得到的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