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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再次醒来,房间里已经只剩了我一个人。
除了手腕上的一点红印子,几乎没有任何第二者出现过的痕迹。
我哆嗦着摸向胳膊,那里有个微小的肿块。
恐惧席卷了我的内心,让我忍不住呕吐了起来。
我形容狼狈地赶到医院。
医生扶扶眼镜:“你应该报警。”
我哭着问:“是不是我以后就是个病人了?”
他说并不是。
一则这种事本来就有几率,二则其实是有严苛的条件才能满足血液传播的。
但我们都不敢冒险,能上的保险该吃的阻断药,都吃了。
等到了派出所,警察看着我家摄像头里的录像,齐齐陷入了沉默。
可能他们也没想到,这世上还有这种不做一点伪装的罪犯吧!
我提出自己的怀疑对象。
警察有些恍然大悟:“啊,你就是那个保姆。”
我嗯了一声:“我就是那个被人指指点点的保姆。”
事实上,这几天里我受到了可不止是指指点点。
网络让人的戾气找到了发泄的口子,我的手机上每天都会收到无数谩骂和威胁。
真的,即便没有这一遭,我迟早也得报警。
我打开叶暖的聊天窗口,她发过来的话明晃晃地显露在警察面前。
刘欣,你想毁了我家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
我又打开自己的社交账号给警察看。
“我不想背黑锅,已经做了全套检查,但她不肯放过我。”
“我曾经听到她跟别人打电话,说要弄点钱再去生个健康孩子。”
“我怀疑,孩子的病就是随她的。
来害我的人,也是她找的。”
有警察来推门:“人脸识别锁定了嫌疑人!”
被捕的男人叫宋威。
他一口否定认识我,说是在网上看了我的恶行,心里打抱不平才这样做的。
但被问到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东西是,他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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