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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年带着满腔爱意来到天台刻字的人,如今得偿所愿了吗?
可是我无从得知。
我的心突然好疼好疼。
我太任性了。
我忍着鼻尖泛泛的酸意,给爸爸打了个电话。
回到教室已经开始晚自习了。
我错过了结业典礼,可是没有人告诉我。
我一进教室,气压立马降下来了。
五十几双眼睛一同看着我。
谁在乎呢?
可是我好难过。
没想到晚自习一下,大家跑来我给我道歉。
说他们不应该笑话我。
就是李威怡也来了,这一刻我没在她眼里看到嘲讽,她也许是真的在安慰我。
把手机开机,微信里红点铺天盖地响起来。
我打完电话就把手机关机了。
是他们发的。
还有英语老太、班主任和爸爸妈妈。
他们发了好多,道歉或鼓励。
我又哭了。
他们不讨厌我,他们在乎我。
可是我已经打电话给爸爸,明天就要转班了。
可能有一点舍不得。
我往旁边瞟了一眼,元翌不在座位上......
算了,我凭什么告诉他。
我不会喜欢元翌了。
因为我有点累了。
如果说朦胧的暧昧让人失去头脑,那么回归理性的办法就是斩断这种羁绊。
我心理默念着这句中二的台词,心尖尖又控制不住酸涩涩的。
思来想去,纵使万般不舍,我还是决定做绝一些。
最后我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。
15
不出我所料,元翌转回了理科班。
还有时间,他还是能回到以前就该去的地方。
他想考花榕大学。
花大是一所相当好的大学。
怎么形容呢,就是李威怡那种成绩勉勉强强能够上。
文理班之间隔了一道走廊,可是我觉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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