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雪松看着她陷入沉思的模样,“阮娘子可是想起些什么不寻常的事儿了?”
阮玉薇抿了下唇,“我不太记得,是我娘告诉我的。”
“六七岁的时候,我有一段时间总是昏睡,一睡便是两日,寻医问药一个多月都没有治好,反而越睡越长,后来有个游医路过把我治好了。”
程雪松,“六七岁,也是大约十年前的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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